《綠色牢籠》製作期間就因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影響,延宕完成時間,並增加跨國製作的難度,在台灣上映前夕又遇上疫情日漸嚴峻。 白浜和這兩座無人島緊緊相依,空拍圖看起來就像是三座被海河所區隔的山脈。 這些距離,就像是我們在白浜的橋間阿嬤家,談論著阿嬤心中惦記著的種種過往,那樣似近似遠、歷史與記憶的模糊相接。
因此這次紀錄片《綠色牢籠》帶著我們從橋間良子這位在沖繩西表島生活數十年阿嬤的日常生活,看見上個世紀的台灣移民目前所處的情況。 《綠色牢籠》很可能暗示了臺灣人身份的邊緣性,因為Hashima家人在過去一個世紀臺灣的許多歷史性轉變中被剝奪了國籍。 然而,《綠色牢籠》也可以被看作是對2015年紀錄片《灣生回家》的某種迴應。
另方面,黃胤毓擔任共同製片的阿根廷、台灣合製片《月亮代表我的心》,描述導演許煌身為阿根廷二代移民,從未踏上台灣土地,為了尋找因思鄉返台而多年未見的母親,千里迢迢來到台灣這塊土地,盼透過影像紀錄母親心境,並從媽媽口中拼湊出父親離世的真相。 該片日前也在國際上傳出好消息,成功入圍瑞士真實影展的國際競賽長片單元 (Visions du Réel International Feature Film Competition),角逐最佳長片殊榮。 台灣紀錄片導演黃胤毓致力於拍攝台灣、沖繩移民歷史,他2016年推出以沖繩八重山台灣移民為主題的系列紀錄片「海的彼端」,廣受觀眾好評,而他耗時7年推出的系列紀錄片新作「綠色牢籠」也將與台灣觀眾見面。 由於島上保存良好的森林景觀與多樣的原生物種,西表島經由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鑑定,即將在今年被列為日本第 5 座世界自然遺產。
《綠色牢籠》 電影: 文化
與此同時,在影片中,Hashima在一個場景中向神道教神社祈禱,她的語言是臺灣閩南語和日語的結合。 例如,作為一個養女,根據臺灣清朝的習俗,她成年後要嫁給她的表兄還是養兄什麼的(我也不清楚)。 這種排斥最終導致它一家將姓氏從“楊”改為日本的“Hashima”。 位於⽇本沖繩的⻄表島,被譽為沖繩的美麗秘境之⼀,然⽽在這座寧靜、⼈煙稀少的⼩島上, 卻曾有⼀段牽扯進台灣礦⼯與⽇治時期礦業開發的悲慘歷史。
如同在歐幾里得幾何學之中,「角」是由兩條不平行的線彼此交會時所構成的空間,從零至三百六十度,或正或負,呼應著群體與事件裡不同角色與視角的彼此碰撞下,可能存在著更寬廣的理解方式。 黑田惠枝(Yoshie Kuroda)收集寶藏巖居民的二手衣物,縫製一隻隻擁有著像是動物又如人類四肢的虛構玩偶「Mokemokemono」,在不確定的形態中,反映寶藏巖過去到現在的生活記憶,間接思考自我的存在。 車昕蔚(Xinwei Che)透過觸摸在地陶土來理解臺灣的地理特質,並製成陶器皿觀察其與環境、藥草所產生的改變。 同時經由變化,反思在快步調的資本主義社會下,人類看待土地與時間的方式。 另一方面,鈴木英倫子(Elico Suzuki )延續過往的聲響實驗創作,在本次展覽中使用駐村採集而來的二手物品,搭配坊間流傳的鬼怪奇談,以此製作光影裝置討論虛與實之間的關係。
紀錄片中看不見的,其實是我和攝影師夥伴中谷駿吾兩人自學生時代開始,到畢業創業後工作的一段在沖繩八重山群島的時光。 我們在這段期間於當地建立的田野關係,有著我們還是學生時的影子與純粹的相處關係,如今仍持續著,像是我在日本的第二個家鄉,教會我待人處事,教會我們「時間」多麼的珍貴。 但在戰前,這座島嶼曾經燈火通明、人聲喧擾──因為這裡是大東亞帝國主義下惡名昭彰的礦坑之島,曾有來自九州、沖繩與殖民地台灣、朝鮮等地的數千位礦工,在這座熱帶島嶼上度過高壓管理的艱困生活。 有些人被注射嗎啡強迫勞動、客死異地;有些人則拜戰爭之賜,從叢林礦坑逃出生天。 再現的電影美學,追尋⼀段歷史的真實記憶這部片以現實紀錄、歷史素材(archive)與劇情重᯿演穿插的⽅式,試圖企及阿嬤的記憶世界與1930年代的真實中,互相抵觸及不願承認的記憶中的秘密地帶。
在這些拍攝與調查的日子裡,我們乘坐渡船從石垣島到西表島的四十分鐘船程中,總是搖搖晃晃、昏昏欲睡。 西表島的風景與環境、張牙舞爪的熱帶植物、總是無人的環島道路,歷歷在目。 我們為了節省經費,每次總是刻意繞遠路,先坐到有便宜租車行的南端的大原港,再一路從環島道路的起點開車一個半小時抵達道路的終點──「白浜」(Shirahama),橋間阿嬤居住的村落。
《綠色牢籠》 電影: 導演黃胤毓耗時7年最新力作 《綠色牢籠》入選大阪亞洲電影節
對於移民、國界等相關主題,黃胤毓表示自己很有興趣,早在大學到日本唸書時,就開始研究台灣、沖繩移民史,希望透過影像追尋那些被遺忘的回憶。 他當初為拍攝《綠色牢籠》時,從拍攝主角橋間阿嬤從88歲到92歲過世的4年時光,後來又花了數年進行歷史考察、1年戲劇重現拍攝、1年剪接後製,前後耗時7年的光陰。 這7年的深厚田野調查,除了以電影方式記錄橋間阿嬤一路的心路歷程,也將推出書籍《綠色牢籠:埋藏於沖繩西表島礦坑的台灣記憶》,詳實寫下這7年來的調查史料,以及拍攝團隊跟橋間阿嬤的濃厚情感。 《綠色牢籠》是第一部入選國際新導演競賽的台灣紀錄片,講述二戰前沖繩西表礦坑移民女性的故事,同時是黃胤毓導演「沖繩八重山台灣人」系列紀錄片的第二部曲;《徘徊年代》則以在台灣的越南新移民女性為切角,以兩段時間軸帶出台灣 90 年代至今的社會變化,為張騰元導演第一部劇情長片。 《綠色牢籠》和《徘徊年代》在入選名單裡,無疑是競爭對手,然而褪去競賽的外殼,兩部作品更像是鏡子,相互映照不同時空下今昔女性身影,有艱苦、有傷悲,更多的是對生命的韌性,了解過去從而展望未來,透過作品,兩位導演都有話想說。 黃胤毓表示,自己對於移民、國界等相關主題很有興趣,早在大學到日本念書時,就開始研究台灣、沖繩移民史,希望透過影像追尋那些被遺忘的回憶。
在歷史上曾被稱為「綠色牢籠」的「西表礦坑」如今雜草叢生,只剩下一片寂靜。 戰前,位於沖繩邊陲的西表島,曾是大東亞帝國主義下惡名昭彰的礦坑之島,來自九州、沖繩與殖民地台灣、朝鮮等地的礦工,在這座熱帶島嶼中度過的高壓管理下的艱困生活。 出生台灣小基隆(現新北市三芝區)的橋間良子,10歲時便被擔任召募人的養父帶來這座島嶼。 她的養父楊添福招集了無數台灣礦工來到「綠色牢籠」,究竟她的養父在這段撲朔迷離的歷史中扮演了什麼的角色? 本片拍攝了主角的人生晚年光陰,在她的獨居生活與獨白中,看見一個集體瘋狂時代下不願回溯的記憶,以及一個無法挽回過往的悲傷心靈。
這座位於島鏈邊陲、被視為「死人島」的礦坑之島,聚集許多來自九州、沖繩與殖民地台灣、朝鮮的礦工,在日本大東亞帝國主義最為擴張的時期,島上礦業蓬勃發展,每個礦坑主都有如地方角頭,吸納許多躲債流氓與無路可走的亡命之徒,他們在這座島嶼過著高壓管理的勞苦生活,背負著受到歧視的惡名,最終魂喪此地。 旅日導演黃胤毓「狂山之海」第二部曲《綠色牢籠》,持續追索沖繩八重山的台灣移民,以橋間良子為主角進行長期訪談,費時七年,透過其個人與家族史的線索,勾勒西表島台日礦業的連結與台灣礦工的悲史。 在影像之外,黃胤毓以抒情筆觸,詳細紀錄拍片構想、執行過程、田調訪談、史料蒐集、礦坑探勘、歷史重演、關鍵人事物與紀錄觀點等。 藉由圖文紀實,引領讀者從幕後重回現場、重歷時光,走入低迴幽暗的「西表礦坑」內,尋找那些失落的台灣人身影。 《綠色牢籠》於2015年、2019年兩度入選瑞士真實影展,備受鼓勵與肯定。 第一次在國際提案單元拿到首獎,獲日內瓦藝術大學的HEAD – Genève Studio免費提供調光與DCP等影片後期製作流程;第二次在接近完工階段參加「work in progress」單元提案,也收到許多修正意見。
黃胤毓導演照(新北市紀錄片線上影展提供)「我覺得最幸福的田野關係是跟村民一起創作,邀請大家一起參與進來。八重山現在已經是我很重要的一個田野。」胤毓導演非常感謝遇見這樣一個族群,可以支撐他跟拍十年的光陰卻絲毫沒有計較。 對導演來說,完成「狂山之海」三部曲最大的嘗試在於,可以用很大的精神及心力去處理一個議題,並讓此議題有更大的發揮空間。 他希望透過一系列的電影記錄,能令更多人看見這個族群的真實樣貌,並提供大家思考有關移民的身份認同。 「狂山之海」系列第二部曲《綠色牢籠》本來於今年 5 月上映,但上映不久便遭逢疫情進入三級警戒,因此還有許多台灣觀眾未能知曉本片。 導演透露《綠色牢籠》預計將於 9 月底重上院線與大家見面,希望能引起更多人關注這段「被遺忘的時光」。
《徘徊年代》裡的女性身影相當多元,雖以新住民為主軸,但「台灣婆婆」的角色也佔了相當重要的比例。 由演員陳淑芳飾演的傳統母親,因獨力撫養兒子,將人生重心放在兒子上,比起同為女性、經歷多舛命運後應該互相理解的體諒,傳宗接代的使命似乎更加重要,因而希望媳婦乖乖在家相夫教子,張騰元以角色間的對談畫面詮釋出不同世代價值觀的落差,以及傳統生命經驗的包袱,使彼此矛盾的張力更為突出。 《綠色牢籠》主角橋間良子始終堅守在沖繩西表島,整個家族剩她一人,偶爾掃墓,偶爾和來自美國的鄰居大男孩路易斯一起剝竹筍,走在馬路旁會掃掃落葉及雜草,稱每天早上叫她起床的鳥兒為「夥伴(仲間)」,獨身一人卻充滿韌性地活著,在看似平和的人生晚霞裡,埋藏的是有苦說不出的無奈身世。 她 ⾄ 今仍然守着當年 ⼀ 家 ⼈ 居住的房屋和養 ⽗⺟ 的墳墓。
第一次到白浜,只覺得眼前的島近在咫尺,從白浜可以清楚看見對岸的無人島──內離島,和內灣緊鄰的這座島嶼,乍看有種海上山脈綿延的錯覺。 戰前的礦坑大多在這座島上,這裡曾居住了兩千以上的人口,是名副其實的礦坑島。 而白浜作為西表島西岸的大型港口,正是各家炭礦會社將大量煤礦輸出至各地的運煤港。 如今只看得見大自然風光的這個村落,是通往唯有坐船才能抵達的「日本最後祕境」船浮村落的「玄關」,慕名而來的潛水客和泛舟觀光客會在這裡進行簡單的訓練,然後前往更深的祕境裡探遊。
年已超過90歲的阿嬤,⼀個⼈守著這些秘密與那些說不出⼝的憤怒,寧願到死也不說出來。 戰前礦坑時代的故事,島上⼈⼈聞之⾊變ーー這座位於台灣與沖繩之間的邊陲⼩島,荒島上藏著屍骨的海上洞窟與亂葬崗、困在紅樹林之中的炭坑村,以及熱帶叢林中礦坑設施的廢墟,都藏著那些不願意被訴說的礦坑幽魂,逐漸挖掘礦坑裡事件真相,以及她的養⽗楊添福在⼤⽇本帝國主義下扮演扮演的角色,得以召集無數台灣礦⼯來到「綠⾊牢籠」。 《綠色牢籠》將於5月14日在台上映,導演黃胤毓也將於電影上映前,來台展開宣傳活動及校園活動,全片已在「嘖嘖」網站展開募資。 《綠色牢籠》上映當天傳來入圍喜訊,風光入圍台北電影節的台北電影獎「最佳紀錄片」、「最佳聲音設計」、「最佳配樂」,以及國際新導演競賽,更是國際新導演競賽成立21年以來,第一部代表台灣參賽的紀錄片代表。
- 例如,作為一個養女,根據臺灣清朝的習俗,她成年後要嫁給她的表兄還是養兄什麼的(我也不清楚)。
- 相比之下,《綠色牢籠》則反映了臺灣人是如何被日本帝國孤立的,他們也沒有被日本人所接受。
- 李連權表示,臺灣少子女化、老年化與都市化的問題,造成年輕家庭的肩頭壓力愈來愈沉重,文化部積極配合推動職場互助教保服務中心的設置,就是要減輕年輕父母的經濟負擔,並用我們優質的藝文環境,提供下一代更好、更友善的學習環境,也期許教保中心是文化平權的重要實踐,培養下一世代偉大藝術家。
- 這座島背後的龐大的「綠色牢籠」,從明治到戰前的帝國開發史、犧牲無數亡魂的礦業開發史、利用孤島環境所建立的黑社會般的社會架構,在時代變遷下成為乏人悼念的一段過往雲煙,化為一座叢林中巨大的廢墟殘垣。
- 在歷史上曾被稱為「綠色牢籠」的「西表礦坑」如今雜草叢生,只剩下一片寂靜。
- 留日導演黃胤毓鑽研「沖繩八重山台灣人」移民議題已有段時間,他們是一群日治時期因種種因素,或自願、或出於無奈而前往沖繩八重山群島生活的台灣人;這次《綠色牢籠》以當地西表礦坑歷史作為主軸,拍攝耗費長達七年,打的是長久戰,由於是獨角戲,加上主角橋間阿嬤已屆高齡,更需要十足的耐心,才能撬開心門聽她娓娓道來。
- 導演本為了專心致志拍攝電影而輟筆好些時日,因這本書而重新拾筆寫作,突破了原先的瓶頸。
他認為新北市紀錄片獎非常適合剛踏進紀錄片領域的學生們參加,因為主辦單位除了提供獎金資助外,還有「指導監製」會從旁給予建議。 如今疫情趨緩,台北電影節終於將在九月底登場,這兩部生猛之作也預計不久後在戲院和大家見面,聊到這裡,兩位導演都難掩忐忑,「說真的,我現在就只想努力活下去而已。」黃胤毓苦笑地說,紀錄片必須進入受訪者的真實生活,在疫情之下不好意思讓人家承受風險,所以進度停擺,現在正努力轉向開發劇情長片、劇集,畢竟溫飽還是首要之務。 另一方面,張騰元也自認是在夾縫中求生存,疫情之下光是苦惱宣傳、參加國際影展等等就已焦頭爛額,現在無心思考下一步要做什麼,只求隨遇而安。 端出一部好作品,就像是和時間競賽,若說紀錄片像跑馬拉松,劇情片則像短跑衝刺,兩者都有各自需面對的難題。 《綠色牢籠》的故事背景為橫跨1885年⾄1945年,位處沖繩八重⼭群島的⻄表島—僅距離台灣200公⾥的「⻄表礦坑」,為⼤東亞帝國主義、殖⺠主義下所誕⽣之非⼈道煤炭開採礦坑地,史稱「綠⾊牢籠」,出⽣台灣淡⽔⼩基隆(今新北市三芝)的橋間良⼦,是當年殖⺠地台灣⼈礦⼯⼯頭的女兒,於10歲時被養⽗楊添福作為童養媳帶來了沖繩⻄表島。
正如影片中所描述的那樣,每10名礦工中就有7名是臺灣人,但許多礦工都有鴉片癮,他們依靠鴉片來緩解工傷帶來的疼痛。 另外,有時因為鴉片成癮,礦工們來到西表島,因為鴉片在日本是可以買到的,但在臺灣是買不到的。 一些礦工逃跑後餓死,還有一些礦工死於瘧疾,這導致了臭名昭著的“綠色牢籠”綽號。 Hashima說,當她在臺灣的朋友聽說她要搬到西表島時,他們告訴她,她要搬到一個死亡之島。
房屋座落鄰近如今已成爲無 ⼈ 島、戰前曾是礦坑之島「內離島」的對岸——炭坑村「 ⽩ 濱」 ⼀ 處。 礦井關閉後,大多數礦工都回家了,但Hashima的家人是唯一留下來的家人。 根據她的說法,她的收養家庭經常負債,因為他們借錢給其他家庭,讓他們付船費什麼的。 另一座隔壁的無人島,叫做外離島,曾有零星的礦業開發,但長期主要是無人為活動的島嶼。 戰後有一位總是全裸過著野人生活的歐吉桑住在這裡,讓這座小島出了名,據說還有英國的電視台專程來採訪他。 近年歐吉桑老了,搬離了他的這座無人王國,現在的外離島,應該只有野生動物和叢林吧。
這七年的深厚田野調查,除了以電影方式記錄橋間阿嬤的一路的心路歷程,也將推出書籍《綠色牢籠:埋藏於沖繩西表島礦坑的台灣記憶》,詳實寫下這七年來的調查史料,以及拍攝團隊跟橋間阿嬤的濃厚情感。 《綠色牢籠》的歷史背景橫跨1885年至1945年,當年許多台灣人跟隨礦工工頭或召募人來到沖繩西表島打拼,原本盼望的礦坑新生活漸漸走樣,茂密叢林竟成為囚禁人生的「綠色牢籠」。 在大正時期,日本從台灣招募了大量礦工來到環境惡劣的西表島,他們被注射嗎啡來強迫勞動,染上毒癮和瘧疾,然而在西表島的天然地勢限制下,就這樣永遠被鎖在這座有如「綠色牢籠」的礦坑之島上。 因此作為《狂山之海》這部導演黃胤毓以紀錄「八重山台灣人」作為主軸的系列第二部曲,《綠色牢籠》都透過對橋間良子這位從小就生活在西表島台灣阿嬤的人生故事,帶著觀眾探尋這段逐漸被遺忘的歷史。 片中跟隨良子阿嬤人生最後幾年的追憶,走進邊陲島嶼的綠色叢林中已成為廢墟的礦坑及被埋藏的人生回憶。 這座位於台灣與沖繩之間的邊陲小島,藏著屍骨的海上洞窟與亂葬崗、困在紅樹林中的炭坑村,以及熱帶叢林中的礦坑廢墟,都藏著那些不願意被訴說的礦坑幽魂。
在片中被大膽使用的劇情重演,除了將少女時期初到西表的阿嬤演繹出來之外,台灣人礦工們的日常生活——與礦坑業主的交易、賭博及施打嗎啡,甚至是島上的礦工幽靈傳聞都透過鏡頭再一次鮮活起來。 除了人物,本片也與歷史專家們一同考究,重新打造了礦工宿舍、澡堂、西表礦坑等當時的環境,試圖運用這些被重現的空間,去訴說這段隱藏在狂野熱帶叢林中被遺忘與棄置的真實。 在製作《綠色牢籠》的這七年光陰,我們在西表島及這些相關之處的踏行足跡、與阿嬤度過的許多午前午後,然後濃縮到我回憶中的那些被遺忘的時間細節,都在剪接整理素材重新瀏覽之時,發現自己已不再是當初坐在餐桌後方、在攝影機旁迎接阿嬤眼神的那位年輕人了。 我已成長,像是一位客觀者:坐在剪接電腦前評斷是非價值、定奪影像的可用與否。 我離開這部片了,《綠色牢籠》終究完成,而這本書,大概是我想要留下我與這一切的回憶的一封長長的訣別書吧。
而他當初為拍攝「綠色牢籠」,從拍攝主角橋間阿嬤從88歲到92歲過世的四年時光,之後又花了數年歷史考察、一年戲劇重現拍攝、一年剪接後製,共花了7年的光陰。 這7年的深厚田野調查,除了以電影方式記錄橋間阿嬤的一路的心路歷程,也將推出書籍「綠色牢籠:埋藏於沖繩西表島礦坑的台灣記憶」,詳實寫下這7年來的調查史料,以及拍攝團隊跟橋間阿嬤的濃厚情感。 而他當初為拍攝《綠色牢籠》,從拍攝主角橋間阿嬤從88歲到92歲過世的四年時光,之後又花了數年歷史考察、一年戲劇重現拍攝、一年剪接後製,共花了七年的光陰。
我們從阿嬤的人生與記憶出發,透過 2017 年沖繩小島的現實,回到記憶的深處,那個曾經如溫暖午後的台灣,述說出一個充滿暴力、輝煌與無奈的瘋狂時代。 片中拍攝橋間阿嬤從88歲到92歲過世的四年時光,從阿嬤口中回顧戰前「西表礦坑」幾近被遺忘的移民歷史。 聚焦對象的礦工之女橋間良子是拍攝當時島上臺灣礦工的相關人士的最後一人。 以熱帶叢林裡隱現的礦工魂靈這樣非紀實的影像貫穿全片,也是一種重組記憶的歷史敘述吧。 本片為黃胤毓導演紀錄「八重山台灣人」的「狂山之海」系列紀錄片之第二部曲,耗時七年製作,於提案階段便引起許多國際矚目。 也是在阿媽與導演以及團隊之間,在阿媽暮年之時所經歷的一段美麗插曲,導演書中以理性兼具感性的筆觸,娓娓道來萊沖繩地區的礦坑歷史,兼以介紹九州…
《綠色牢籠》風光入圍台北電影節的台北電影獎最佳紀錄片、最佳聲音設計、最佳配樂以及國際新導演競賽。 該片歷史背景橫跨1885年至1945年,當年許多台灣人跟隨礦工工頭或召募人來到沖繩西表島打拼,原本盼望的礦坑新生活漸漸走樣,茂密叢林竟成為囚禁人生的「綠色牢籠」。 導演黃胤毓陪伴台灣阿嬤橋間良子88歲到92歲離世的四年時光,良子阿嬤直到離世前依舊守著當年一家人居住的房屋,以及礦工工頭養父母的墳墓,礦坑時代的故事也成為她終其一生保守的秘密。 國際新導演競賽的作品特質一向題材活躍且令人耳目一新,兩部電影裡也各自加入不同拍攝元素,使整體更具可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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