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說,電影中出現一人在家打掃的畫面,再切換至他穿著同樣的衣服在黃昏的街上行走,這時觀眾會知道兩者大概發生在同一天。 或者,電影中一個人開槍後,緊接著另一個人倒地而死,觀眾會知道其中大概經過一、兩秒的時間。 在這些運動影像中,時間成為運動的從屬,通常必須依靠一個個按順序排列、和諧串接劇情的剪接畫面來理解,因此德勒茲稱之為「時間的間接再現」 3。 說也奇怪,我們大概很難想像死亡、疾病、感情困擾與寂寞,這幾點與驚悚的關聯,但如果將那四點看作是和幽魂差不多的東西(無影無蹤,出現時都有些徵兆),兩者引發的反應與情感,多少出現巧妙的相似性。
- 即使明白說no或許能讓事情最後變得簡單,卻承擔不了那個最後,一開始選擇的yes,到頭來是毀掉一切的約束。
- 言談間他透露到 farm house 是老土又不值得炫耀的低下背景,擁有一間可能沒有優點的 farm house。
- 今次接拍Netflix 獨家原創電影《我想結束這一切》係佢睽違五年推出的自編自導作,劇本改編自加拿大「國民作家」Iain Reid 得獎小說,描述一趟暴雪之中的返家之旅如何影響一對情侶的感情關係。
- 電影的故事相當接近原著小說,不過女主角卻有個自己的名字,露西與露西的變化型 ,甚至後來還被稱為亞米斯。
- 也推薦 Charlie Kaufman 導演的電影版,沒有小說版的驚悚,多了分感性。
這就是傑克的現實,讓女人一點也不會喜愛,甚至覺得是種騷擾社會的邊緣人。 到達傑克父母家後,她在晚餐時向傑克父母告知了她和傑克相遇相戀的過程。 返程時,她在傑克的請求下,決定答應傑克去看一看傑克的學校。 她在車中經歷了漫長的等待後,決定去學校中找一找傑克。
我想結束這一切電影: 《我想結束這一切》謎團大解構 人生沒有太多「如果」?
《我想結束這一切》可以說將有如幽魂般想像、抽象的概念,回到想像層面來處理,讓畫面、色調與剪接,營造出接近超現實的氛圍,電影的表現令整個世界更像心理的活動,相較《紐約浮世繪》片中排練的一連串人生掙扎大戲,《我想結束這一切》更執著落在一人的腦內劇場上演,更純粹幻想,卻也更加晦澀難解。 電影改編自加拿大作家Ian Ried的同名小說,故事看似比起Charlie Kaufman的經典作《無痛失戀》(Eternal Sunshine of the Spotless Mind)簡單。 劇情講述一名年輕女子(Jessie Buckley飾)跟拍拖7星期的男友Jake(Jesse Plemons飾)一同前往家族農場,探訪男方的父母。 可惜暴風雪來襲令她受困農場,這一切讓她開始質疑自己所認知的一切,反思她對男友、自己和整個世界的看法。 跟電影一樣,讀者們各有不同的解讀,有的認為Jake這老校工有多重人格,整本書就是討論他應該結束自己的生命;也有細心的讀者留意到那女生(即電影中的Lucy,她在書中沒有名字)身上的血跡,指她其實曾真實存在,只是被Jake殺死了,因此成了他幻想的一部份。
因為露西根本不存在,只是個幻象,所以傑克不希望露西進入地下室,因為在洗衣機裡面,正在洗的每一件衣服,都是清潔工人的制服。 此處的驚悚,不在於黑暗陰森的地下室,也不是總是笑得荒唐的母親,而是有可能揭發露西不過是傑克的幻想,戳破露西只是傑克幻境中的一枚棋子。 不過,從過去考夫曼電影的風格,我們知道他有一貫的創作思路:角色糾結在意識與潛意識之間、現實與幻象/幻想/夢境之間、在腦內與現實之間、甚至還有死後靈魂的生前回想。 《我想結束這一切》的確也是如此,如果由故事的結尾往前看,或許就比較清楚。 那麼,我寫下的心得並不真正是我寫的,我感受到的情緒也並非真正出自我內心。 我們的思想無不受到生長背景、社會價值、大眾媒體所影響,當我們以為自己的選擇完全出自自我意識,其實也不過是無意識中經過複製的內化過程。
我想結束這一切電影: 什麼是意識型態?
鏡頭把這種關係呈現得極度真實,這是一場並不舒服的對話。 現實是難熬的,不禁讓我幻想著,要是換了是自己處身這一場所這一環境,我能夠把一切變得沒有那麼突兀嗎? 我得出一個結論︰不要被困惑的心情蒙騙,不用希望解釋故事令你錯愕的地方。 一切的解釋都是沒趣的,唯有細心聆聽主角的對話、觀賞層出不窮的映像,當你感受到女主角愈活愈變得可有可無的虛無感,或許已經掌握到電影要傳遞的(一部分)訊息了。 這也許是為什麼,《我想結束這一切》的表現手法會讓人聯想到大衛. 林區的《穆荷蘭大道》,有些東西也帶有隱喻與象徵:傑克的整棟老家亦可以視為一個人的具體意識構造,就像《寄生上流》用屋子上中下層區分出階級,傑克老家的屋子也像一個人意識的淺到深。
簡單地說,故事的主線幾乎都是發生在一個老年男性的腦內,是他的幻想、期待、與最後的行動——自殺(也就是「我想要結束這一切」)。 故事一開始,當露西說她要跟男朋友傑克,一起開車去拜訪他在鄉下父母的家時,有個男人由屋子裡探望著屋外,瞄看是否有人將至,這位某個男人,就是真正的男主角,也就是在傑克老家附近的高中裡,一直擔任清潔人員的真實老傑克。 電影跟小說都有傑克跟女友說起家裡飼養的豬被蛆蟲啃噬卻又活著的悲傷(恐怖)故事。 看電影時沒能理解這個故事之於主角的意義,讀完小說才明白那頭豬就是傑克對自己人生的想像,痛苦地活著,又無法結束這一切,日復一日,無止盡地苟活著。
我想結束這一切電影: 我們夢想成就 到頭來發現自己根本一事無成
可惜最後真實的Jake最終敵不過理智,在幻想世界中放過了女主角獨自邁向死亡。 德勒茲也提到,時間影像常常藉由紛亂的記憶和錯誤的辨認 來呈現5 這也是為什麼許多戰後的歐洲電影常注入幻想、夢境、催眠、瘋狂等元素。 《結束》中有許多令觀眾困惑的詭譎畫面,像是不斷變換名字的女主角,或是拜訪父母時,驚悚地發現傑克父母瞬間從 60 幾歲變成瀕死的失智老人,而下一幕又突然年輕了幾十來歲。
即使明白說no或許能讓事情最後變得簡單,卻承擔不了那個最後,一開始選擇的yes,到頭來是毀掉一切的約束。 我相信,妳我都碰到過這種狀況,明明發覺了什麼狀況卻無法對身旁的人開口,不消累積,心緒已然耗損,當,心開始疲憊了,距離就愈來愈遠了。 「如履的電影筆記」為全台灣影評文章最完整、品質最穩定的電影評論網站。
由片名直覺來看,便對電影中的黑暗氛圍略窺一二,再加上眾多編輯對此片下的「燒腦」結論,讓人本就不帶著看得懂的期待點開。 哲學新媒體 Philosophy Medium 是由一群哲學人組成的新創團隊,目標是結合哲學專業與網路新媒體,用富有創意的方式在社會上傳播哲學內容和推廣哲學教育。 我們提供哲學課程、服務與產品,以期點燃人們對智識和思辨的熱情,滿足大眾對哲學的需求與想望。 上半部分文章我們解釋了慾望的平台資本主義商業模式,下半部分我們來聊一聊作為藝術批判的力比多裝置。 我們在四面牆的後面,輕輕地看著他如何敲破了脆弱的自己,接受自己的失敗,在世間流浪完畢。 憑《玩謝麥高維治》、《無痛失戀》打響名堂的荷里活知名編導查理考夫曼(Charlie Kaufman),日前突然宣布收山,更表示與 Netflix 合作的新片《我想結束這一切》(I’m Thinking of Ending Things)將會是他最後執導之作。
小說沒有這麼錯亂,女友確實有感受到這個家庭的人與事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電影版延伸補充/暗示了更多傑克與父母親的相處細節)。 導演考夫曼還透露:「內部試片結束後,每個人看完出來都有截然不同的感想。」有人驚魂未定地大叫:「我需要重新檢視我的人生!」女主角 Jessie Buckley 也表示:「讀完劇本就讓我懷疑人生,讓我感到非常害怕。」足見該片的震撼衝擊。 或者只是因為知道情況無法改變,知道自己終將一死,所以才創造出這虛無飄渺的希望?
準確一點,你是不大可能用理性的態度梳理出電影的故事脈絡。 因為它不如表面在說,過了「保鮮期」的伴侶探望男家父母的愛情故事,骨子裡是一齣超現實的幽默電影,透過變化多端的人物、跳脫的情節、不著邊際的敘事,剖析人類生命的本質——我們可能沒有想像中那麼特別。 鏡頭捕捉被白雪覆蓋的卡車,清潔工最後可能凍死車上,或是學校,讓電影在悲劇與現實的交界間完結,留下稍開放的解讀。
美好的幻想只是一場心裡一直熱忱要發的夢,夢完了,他亦走向人生的盡頭。 I’m Thinking of Ending Things,死去以前的走馬燈落幕了,漫天風雪把車子埋住了。 展開長途車的路沉悶又無聊,兩人除了對話也別無其他打發時間的行為了吧。 我們來聽對方分享喜歡的話題或是我們了解對方的工作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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