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小至感情、大到如何理解世界,所有看事情的角度,他都是從華語音樂的歌詞上學到的。 還記得本來在專輯收歌會議上,〈諾亞方舟〉差點要被刷掉──因為投票給那首歌的人不多,所以票數不高。 我自己其實也不是太肯定,覺得這首歌真的有優秀到非得收到新專輯不可,所以最後自己也摸摸鼻子認了,「好吧,可能大家不是太喜歡」。 但那時候反而艾姐很愛,獨排眾議說:「這一定要收啊!」於是就此翻案說服大家,進入編曲環節(也可能另外一個原因是保障名額條款也不一定,哈哈)。 關於〈諾亞方舟〉,我是先寫好主歌,因為我很愛那段和弦走法,所以整首歌的和弦從頭到尾除了橋段,我在demo都沒有更改過。 寫主歌時我一度卡關,後來偶然又聽到了《英雄本色》的主題曲──張國榮所演唱的〈當年情〉,想起國小三年級看《英雄本色》的時候超感動,就用了主題曲的那種感覺往下去寫。
畢竟編曲呈現的只是一種整體的感覺,但旋律好不好聽,直覺上大家都能清楚分辨。 怪獸從第四張專輯《時光機》開始就為〈九號球〉作曲,大家都開始寫歌則是在第五張《神的孩子都在跳舞》。 我們會在家自己先寫好旋律,歌詞最多就是隨便塞個幾句,但不完整。 開會的時候,大家就聽著簡單編曲的demo旋律討論思考。 當年我本來覺得其他入圍獎項,都比「最佳作曲人獎」更有機會獲得,所以得獎的時候,才會跑去台下把獎拿給其他四個人。 我真心覺得這不是我一個人的獎項,而是多虧所有人在作曲和編曲上的相互刺激、加入各自的創意才有的結果,而我只是代表領獎的那個人。
譬如寫〈生存以上生活以下〉的時候,我直覺要寫一首旋律輕鬆、愉快、爽朗的歌,直到後來阿信決定要為這首曲寫上生活掙扎的主題。 而〈最重要的小事〉的副歌旋律,則是某次我上通告前在弄頭髮時的靈光乍現,趕緊錄到手機裡,回頭再把它完成。 如果詞曲本身就很屌,等於這個人已經是模特兒身材,就算穿平價服飾都還是很好看啊! 所以,我覺得只要有好的曲,後面所有的程序都能事半功倍,因為它本質上的好壞,就已經決定了這首歌的未來了。
寫詞需要很大量的詞彙庫,精準用字,雕琢場景、層次,並且顧慮到音韻跟旋律的音節搭配,對我來講是非常不簡單的事。 我寫歌量少又慢,對於「什麼是好聽的旋律」這件事想得比別人久。 我沒有辦法好好坐在那,一句一句地,這邊換一個音符,那邊換一種句型,慢慢地把歌曲完成。 對我來講,寫歌是得硬擠出來的東西,我常常沒有辦法判斷,擠出來的東西是好聽還不好聽,事後總怪心虛的。 除非我哼完這句,馬上就能哼出下句,那麼我就會覺得這首曲還不錯。 因為那陣子都在忙家家的專輯,實在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想自己要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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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它有很好聽、很抓耳的曲,就會讓人覺得這是一首好歌。 即使旋律簡單到跟兒歌差不多,聽一下就背起來了,但仍舊不影響它的美。 當時他覺得羅大佑的歌詞很好背,後來才察覺他學到的是「詞與曲的密合度」,還有,如何用超然的角度去看周遭發生的事。 他從李宗盛的〈寂寞難耐〉學習到用玩笑與調皮去表達幽默,還有,如何誠實面對自己,以及如何身處於這個世界。
主打歌「其實都沒有」MV,拍攝方式也是以「城市」主題出發,導演使用寫實記錄的方式,記錄楊宗緯臨行前一天發生的事。 通過行走,風景,思索,以及與友人的自然互動,帶出人生活的溫度。 光影偏向淡雅寫實,整體將以稍慢速度拍攝,以加強生活實感的氛圍。 因為那是「差點被刷掉的歌」,所以當〈諾亞方舟〉讓我在金曲獎入圍「最佳作曲人」的時候,我著實嚇了一跳。 回頭想,那首歌其實是很多人創作的總集,可能是歌詞的內容非凡,編曲也編得很好,有鋼琴加上磅礴的弦樂,因此才讓人覺得這首曲很特別。 創作第三張專輯《人生海海》的時候,大家只從旁協助阿信創作,比如我們會建議哪邊的和弦或旋律需要改一下,會比較好聽。
透過這本書,紀錄了自己與音樂之間的種種過往,以及音樂如何引導並陪伴。 他說自己很幸運,可以被音樂帶大,讓音樂帶他飛到許多他從來沒想過的地方。 不過,事實上,日本足球國家隊也曾經在1988至1991年橫山兼三擔任教練期間採用過紅色球衣,效仿其他世界列強,以國旗色作為球衣主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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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編〈諾亞方舟〉的時候(還沒有歌詞),因為想要以鋼琴為編曲的主軸,於是請共同編曲陳建騏照著demo先編了鋼琴跟弦樂。 把他的東西加入後,我們五人又在練團室共同重新整理了整個編曲,最後才是大家現在聽到的版本。 我那時候沒有特別想要寫情歌,只想著要寫一首簡單直接,大家演奏起來也可以同樣簡單直接的歌。
- 所以當大家在編曲時,我也坦白跟團員說要很直接地演奏,貝斯自己也編得相當簡單。
- 當時他覺得羅大佑的歌詞很好背,後來才察覺他學到的是「詞與曲的密合度」,還有,如何用超然的角度去看周遭發生的事。
- 這也使他開始慢慢轉向音樂製作,而他也發現,許多華語樂壇厲害的製作人、舞台總監其實都是貝斯手出身。
- 收歌時,一定要先選出很好的曲,再想辦法編曲,才會帶來更多發展的可能性,這是我們大家一致認同的事。
「其实都没有」杨宗纬用一种「自白式」的撰写,忠实呈现出在经历许多不同舞台、不同的生活的感受。 因为歌唱,他来往不同的城市间,接触许多不同的人与关爱。 丰盛与归零就在每一次移动之间的千变万化,当杨宗纬写下「其实都没有」,他期许自已更能游悠洒脱于他存在的城市之间、他的感受之中。 得獎之後也沒有很多人跟我邀曲,反而是製作部分的邀約比較多。 寫詞更不可能,對我來說太難了,我真的蠻確定我沒有辦法。 寫散文對我來說沒什麼問題,因為寫散文是把一件很瑣碎、很細小的事情,擴張篇幅到能強調你講的主題,但歌詞反而是要用很少很少的字,去涵蓋豐富的意義,邏輯剛好相反。
高二留級那一年,讓瑪莎開始思考自己未來想做什麼,因為重念二年級,他多了許多時間看書、雜誌、電影,聽更多的音樂。 某次他聽到廣播中馬世芳介紹〈yesterday〉的版本比較,其中有一個早期 demo 版是保羅麥卡尼的木吉他彈唱,聽完之後,大哭許久。 瑪莎笑說,這本書其實並不在自己所謂的「人生規劃」裡,他只是展開雙臂去擁抱人生的各種突如其來。
這首歌旋律優美,沒有花俏技巧,純粹就是歌曲本身的力量。 那一晚,瑪莎意識到音樂的魅力,他想著:「如果一首歌可以改變一些人?我可不可能也辦得到?」「我該不該在自己能力所及內,努力地試試看?」於是,他下定決心繼續玩團,未來繼續走音樂這條路。 瑪莎國小時幾乎每天都跟鄰居小孩打架,再乖乖回家彈鋼琴,可以彈一、二小時不需要別人催,常常衣服也沒換。 國小五年級自己買第一捲正版錄音帶是張雨生的《天天想你》,雖然當時看不懂所有的字,但他會翻看著歌詞本,一個字一個字地讀。 籌備製作一年多,知名音樂人葛大為稱為「集幽默與品味的聰明人類,說垃圾話或正經事皆宜的知心良伴。堪稱音樂圈的福德正神。」的五月天瑪莎,推出他的生涯第一本新書《昨天的孩子》。 忠實呈現瑪莎本人特有的真誠與幽默,並首度娓娓細述生活、樂團、搖滾、時代、回憶……,以及音樂如何教會他成長的一切。
但由於當時換上該球衣的日本國家隊表現極差,在1990年世足賽的亞洲預賽第一輪就慘遭淘汰,所以又將球衣顏色換回了藍色。 凡「暱稱」涉及謾罵、髒話穢言、侵害他人權利,聯合新聞網有權逕予刪除發言文章、停權或解除會員資格。 對於無意義、與本文無關、明知不實、謾罵之標籤,聯合新聞網有權逕予刪除標籤、停權或解除會員資格。 對於明知不實或過度情緒謾罵之言論,經網友檢舉或本網站發現,聯合新聞網有權逕予刪除文章、停權或解除會員資格。
因為那陣子,我們一直花腦筋在想編曲上該如何突破,所以花越來越多的時間在琢磨許多的細節,卻少了爽朗又大塊的東西。 所以當大家在編曲時,我也坦白跟團員說要很直接地演奏,貝斯自己也編得相當簡單。 關於這首歌,有一件事我從來沒有對外講過,就是我在修副歌的時候,一直覺得旋律很像〈野百合也有春天〉。 雖然就音符比對上來說其實完全不一樣,但因為曲式跟旋律的走法感覺有點像,所以後來在演唱會的時候,我的確就自己試過把這兩首歌唱在一塊。 像披頭四或歐美、日韓的流行歌都是這樣子,很多時候因為語言的隔閡,你根本不懂它歌詞在講什麼。
貝斯手的身份,讓瑪莎開始思考,這首歌曲關鍵的東西是什麼? 這也使他開始慢慢轉向音樂製作,而他也發現,許多華語樂壇厲害的製作人、舞台總監其實都是貝斯手出身。 貝斯手的天職是「必須聆聽別人在做什麼」,是「我不能只聽我自己,我得聽所有人」,正是這種練習,讓他們可以在工作上獲得更全面的視野,思考讓一首歌變得好聽。
後來大家之所以都開始寫歌,簡單來講,是因為樂團的創作責任如果只在主唱,而團員大家其實也都有創作能力和音樂上的想法,這樣似乎有些可惜。 收歌時,一定要先選出很好的曲,再想辦法編曲,才會帶來更多發展的可能性,這是我們大家一致認同的事。 即使最後被編成各種奇怪的版本,編曲亂玩一通,大家還是會覺得那首歌好聽,因爲音樂其實很多時候大家都在聽旋律,很少會去聽編曲用了什麼樂器跟音色。
- 因為那陣子都在忙家家的專輯,實在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想自己要寫什麼。
- 即使最後收了〈你說那C和弦就是〉,實際上也是五年前左右寫好的。
- 瑪莎國小時幾乎每天都跟鄰居小孩打架,再乖乖回家彈鋼琴,可以彈一、二小時不需要別人催,常常衣服也沒換。
- 除非我哼完這句,馬上就能哼出下句,那麼我就會覺得這首曲還不錯。
- 因为歌唱,他来往不同的城市间,接触许多不同的人与关爱。
- 但那時候反而艾姐很愛,獨排眾議說:「這一定要收啊!」於是就此翻案說服大家,進入編曲環節(也可能另外一個原因是保障名額條款也不一定,哈哈)。
- 怪獸跟石頭他們兩個人現在的創作量,有時甚至比阿信還大,專輯至少能收到兩、三首歌,冠佑有靈感的時候也會交出不少很不錯的demo,但我在專輯的貢獻頂多就是一首。
有「音樂圈的福德正神」之稱的五月天「瑪莎」推出生涯第一本新書《昨天的孩子》,忠實呈現本人特有的真誠與幽默,首度細述生活、樂團、搖滾、時代、回憶……以及音樂如何教會他成長的一切。 《其實都沒有》MV拍攝方式以“城市”為主題,導演使用寫實記錄的方式,記錄楊宗緯透過行走,風景,思索,以及與友人的自然互動,帶出人與人生活中彼此傳達的温暖。 在《其實都沒有》這首歌他採用“自白式”的撰寫手法,源自他在經歷許多不同舞臺、不同的生活中經歷著的感受。 一說是因為當時球員多數出自東京帝國大學(現在的東京大學),所以效仿該校的球衣顏色;另一個說法則是藍色代表圍繞著日本國土的大海。 但這兩種說法都並未記載在現在留下的資料裡,日本足協相關人士也說不確定確切原因。 每日新聞報導,日本1930年第一次透過全國選拔選出足球國家隊時,就選擇藍色作為球衣主色,當時挑選的是淡藍色,但選擇這個顏色的理由眾說紛紜。
所以後來去海外錄音的時候,〈諾亞方舟〉這首歌簡單輕鬆到被拿來當作熱身用的開工曲,而且記得沒多久就錄掉了,成為大家那趟錄音的一顆定心丸。 如果編完之後真心覺得不錯,會再投一次票,決定我們最後要的歌。 除了作詞外,通常我們自己寫的歌,可以有比較多的製作主導權。
即使最後收了〈你說那C和弦就是〉,實際上也是五年前左右寫好的。 會收錄是想呼應前一張《第二人生》的〈T 〉,一首講吉他的演奏指法,另一首講和弦。 怪獸跟石頭他們兩個人現在的創作量,有時甚至比阿信還大,專輯至少能收到兩、三首歌,冠佑有靈感的時候也會交出不少很不錯的demo,但我在專輯的貢獻頂多就是一首。 在收歌過程中,雖然我交出來的歌不多,但樂團總會顧及一下每個人、均衡創作貢獻,因此我可能就配到了保障名額吧(賊笑)。 因為當歌手的緣故,楊宗緯經常來往於不同的城市間並接觸過許多不同的人與關愛,各種不同人生經歷讓他有了創作靈感。 這首歌他採用“自白式”的撰寫手法,源自他在經歷許多不同舞台、不同的生活中經歷着的感受。
況且我在五月天裡寫的歌算少,先拿到這個獎不免心虛,但還是很開心啦。 和〈最重要的小事〉類似,我一貫地希望,樂團大家只要做很簡單的事情就好了。 如果你相信歌曲本身的力量,其實就不需要編曲太複雜的內容,我期待的五月天是可以好好貫徹這個理念的。